20250726

我做了较清楚的梦,破天荒好久没有了,还被鬼压床了。

其中一段梦到我生病了,但大学辅导员和另外一个黑皮衣男子四处找我,好像要借着检查疫情的名义把我抓走取某个器官。

我躲在床底的杂物里还是被发现了,室友也出卖了我。我只好拿起一个像电饭堡内胆一样的不锈钢盆扣在导员头上,然后趁乱跑。寻在某个窗户撞破飞走了,但我身上没有带现在的手机,只有一个老式的三星直板手机。我觉得很不方便,想回去找,但还是太危险就算了。

我莫名回到了哈尔滨的街头,我在不算很高的天上沿着街道飞,我在考虑到底去哪里过夜,是不是还是躲在某个高楼的天台上(似乎我很久之前做梦时这样做过,很奇怪,白天我想不起来,但梦里我能想起来之前遗忘的梦)。路过一些建筑和商店,它们像意大利教堂附近一样屋檐或门头立着很多精致的雕像,这些雕像又像全息投影的虚像一样会动,我见怪不怪,似乎是一个常见的技术。

后来落地选择了骑自行车,穿过一个商场,里面还有保安专抓骑车的人,所以只能推着走。终于到家里的小区,一辆中大型车路过,拉着一个类似东正教风格的教堂模型,很大,又似乎就是车本身装饰的一部分,上面还亮着彩色灯带。小区里面也有这样的模型,只不过较小,没有灯。终于到单元附近,空地上很多爱沙尼亚人(怎么在中国)放置了一些立架,架子上钩着一些二手用品,原来是晚上的二手市场。单元门陆续出来一堆年轻人,男男女女,各种人种,还是说英文的,似乎挨家挨户淘二手商品。我想他们是否已去了我家,我爸妈是否和他们有买卖。

后来醒了,但也没醒,我的意识是半醒了,眼睛有个缝,动不了起不来,一个“人”趴在我腿附近,在挑逗我的鸡儿,另一个“人”挂在右边的窗帘上,他的体型远非常人地大,没有毛发,长圆的头上是一张恐怖的脸,他身体正面贴着窗帘,手攀着窗帘不动,只是回头盯着我。我想阻止挑逗我的人,但一点也动不了。我想说话,但难以发音,像是被障住。我想念六字大明,但似乎这对于我来说也太长,难以继续。我只好艰难意念嗡啊吽,嘴里似念非念,挣扎了一会儿终于醒了,再看向窗帘什么也没有,只有一块窗纱聚起来的阴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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